美女故意上错豪车,再也控制不住

点赞+转发

点手指下面看更精彩内容原创

 几年过去了,他早忘了曾出现在生命中的过客,甚至记忆里已没有这个人的存在,他要忙的事太多太多,哪有空暇记住一段褪色的过去。   话是这么说,可最近辛爱妮的娇颜却不时会浮现在他脑海中,「美丽的嫌疑犯」总是像一条色彩斑斓的海蛇,在最不经意的时刻钻进他的心底,骚动着无边思潮,让他浑身发热,失神地惦念不忘。他想要她,但前提是洗刷她罪名以后。洗刷罪名?呵,没想到他也有了私心,下意识便认为她并非杀人犯,真是糟糕。仇厉阳苦笑的想。   「回来不到半年,刚成为新科检察官,这个案子的承办检察官是我在美国的学长,我千拜托万拜托才让他以协助办案的名义让我加入,并准许我负责第一线行动,所以以后要碰面的机会多得是,你可别嫌我烦。」言静心说话的时候,眼神却看向另一人。   「最好天天来烦我,每天盯着计算机屏幕,我都快变成宅男了。」有美女的慰劳,工作起来才有效率。   「别说场面话,我可是会当真的。」她笑着拍拍封御书的手臂,十分高兴见到熟人。   「我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?妳能过来,我真的很开心……啊!对了,厉阳也在,你们以前……」他忽地表情尴尬,想起两人的关系。   其实他是因仇厉阳才认识法律系才女言静心,他们并非同学校的学姐学弟,而是跟着大家喊言学姐,久而久之就上口了。   不过这一对情人分开后,他和言静心反而走得较近,因为两人都爱玩电脑,时常上网互通有无,虽然没有男女感情因素,但还颇谈得来,直到后来言静心出国,他也进入警界服务,忙碌的生活才让两人渐少联络。   「别紧张,瞧你舌头都打结了,没人规定分手的情侣不能当朋友吧?」她大方地伸手,笑含唇畔。「好久不见了,厉阳。」   仇厉阳回过神,大掌一握,礼貌性的回道:「看来你过得很好,言检查官。」   「言检查官?」她错愕地怔了一下,脸色微僵,我们没那么生疏吧?我以为你会喊我小言,失联的前男友。」   她的口气中不难听出一丝怨怼,似乎余情未了,可以加重失联两字,有意无意提醒他身为男友的疏忽。   「令兄的事十分遗憾,我想你是为了他的案子而来。」只要对象不是那个总是气呼呼的女人,他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不渗入私情。镜片后双瞳微露失亲的伤痛,以及被刺伤的落寞。   「大哥是个认真正直的人,关心所有受到迫害的无辜百姓,我实在想不出这么善良的大好人,谁会害他。」   善良?大好人?   仇厉阳和封御书互视一眼,悄悄地关上屏幕电源。   他们不是怕她知晓实情而难过,而是案情尚未真相大白,人人都有嫌疑,尤其是有可能得到庞大遗产的自家人。   这么说吧,她出现的时机太敏感了,虽说是想亲手揪出弒亲的凶手,还原真相,可一旦扯上金钱,没人敢担保她不起邪念。   「言学姊,别太伤心,法网恢恢,疏而不漏,在我们通力合作下,一定会还令兄一个公道。」死者已矣,难再追究功过。   「御书,谢谢你的关心。」她取下眼镜,轻拭眼角沁出的泪水。   「哪里,应该的,既然以后大伙会一同办案,就来办个接风宴,为妳洗洗尘吧。」实际上他只是想忙里偷闲,趁机打打牙祭。   「好呀!我作东,你们一个都别想溜。」言静心特地走向仇厉阳,素腕一抬便搭放在他臂上,状似亲昵。   当然,她的举动两个男人都了然于心,却不点破。   「不了,我还有案子要查,无法奉陪。」他微微偏过身,让臂膀上的手自行滑落。   言静心皱眉,「不差这一点时间吧?你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?」她的眼中有着不满,更怨他的冷漠。   封御书取笑的插嘴,「别勉强他了,人家不碰一鼻子灰就浑身不对劲,准备再去拜访最美丽的嫌疑犯呢。」   「最美丽的嫌疑犯?」秀眉一拢,打了个死结。   「御书,你小胡说,我是为言修齐检查官的案子才去找她的。」仇厉阳低喝,神色不甚自在。   「是吗?」他眨着眼,挖苦意味十足。   看着两人不寻常的神色,心底有疑惑的言静心不太放心。「我也去,顺便问问案情。」   「我自己去就可以。」仇厉阳想也不想的立即否决。这让言静心益发觉得他和那位嫌疑犯必定有什么。   「我坚持,仇队长。」摆出架子,她冷下脸,所有之物被夺走的不满明显写在脸上。   封御书有些尴尬的急忙打圆场,他已瞧见好友沉下的脸色了。「那个……厉阳,就让学姊跑一趟吧,反正你们也不一定见得到辛小姐……」   瞪了他一眼,仇厉阳才漠着脸转过身,径自走开。   「他……」言静心又气又闷,那是什么态度变   「学姊,厉阳最近不太顺,妳就不要跟他计较了啦。」封御书好言安抚着,赶紧把她带到好友的车子旁,免得两人又更不愉快。   直到车子驶离警局,他才松了口气,可随即又蹙起眉心。   唉,这回,怕是有人的感情路要有状况了呢。   结果,仇厉阳不得不说好友的嘴说好的可能不准,讲坏的倒灵验得很。   人家说山在水涧边,入山不见路,花开满山坡,唯独行无道,若想攀上山巅强摘花,先问道行高不高。而他,明显就是道行略逊一筹的那个人。连同和学姊闹得不甚愉快的那次,之后他又多次前往花巫花房寻人,每一次却不是刚好遇到路面凸起,养工处正在修路,便是莫名飞来一窝土蜂,见人就螫,没有一回能顺利到达。   诡异事件层出不穷,几乎到了匪疑所思的地步,不禁叫人怀疑是否是人为所致。   不过所谓山不就人,人就山,既然前有险阻,路不通行,那么换个方式绕个弯,结果或许反而出人意料。   何况和她斗智,可以想象她气呼呼的模样,他就更有动力去动脑了,就不知她准备好接招了没?   「该死的仇厉阳,立刻给我滚出来,你派四个警察在我家花店门口站岗是什么意思?还检查每位入内客人的身份证,你想害我们做不成生意吗?」遍寻不着的人儿终于出现,引虎出闸的方法奏效了!   仇厉阳几乎是一听见那道夹带冲天怒焰的怒吼便勾起唇,悠闲的自办公室走了出去。从前要他乖乖待在办公室,放手让手下去办事简直要他的命,没想到他居然会为了一个还不知道有没有毒的野玫瑰转性,真的是……思春了。他自嘲的想。   辛爱妮脚踩金色镶钻细带绕踝高跟鞋,一身价值二十五万台币的流苏洋装,盛气凌人地站在警局里,下巴抬得极高,一脸倨傲,毫不浪费时间地直接点名,一双冒火的杏色瞳眸扬着钻石光芒,冷冽而高贵,充满豹的优雅。   即使在盛怒当中,她依旧美得令人惊艳,酷红的腮帮子有着自然的艳色,唇瓣艳润,一如鲜艳欲滴的成熟水蜜桃,可见最纯粹的女性娇媚。   「她是谁?」   言静心挪挪镜片,问着执班警察。她正好想来跟仇厉阳讨论案情,顺便「叙旧」,没预料到会莫名杀出个美得太过危险的程咬金。   执班警察早在辛爱妮踏进警局的第一步时便停止工作,应该是说忘了要工作,只是随口回答。「最美的嫌疑犯……呃!辛爱妮小姐,她是命案的关键人物……啊!不,是仇队长的朋友。」这么美的人怎么可能犯案,一定是搞错了。 「最美的嫌疑犯?」言静心立即联想到封御书的话,脸色微微一变。「妳就是言修齐检察官一家血案的犯人?」   「犯人?」什么时候她「荣升」成犯人了?!「仇厉阳呢?叫他出来。」头一偏,她对执班警察说。   言静心抢在那个警察前出口,「我是负责这案子的检察官,有什么话妳可以直接告诉我。」这女人美得太危险,她不可能让她接近她正试图挽回的前男友。   不意听见她心声的辛爱妮只觉气不打一处来,但对女性总是多了点忍让的女巫天性让她只是冷下脸,就事论事。「我不跟一开始就不公正的执法人员说话。」   所有人在未确定犯罪行为属实前,应该都是无罪的,可大部份人总是将嫌疑人和罪犯划上等号,若是连执法者的观念都无法保持中立,不难想象可能冤枉好人的机率有多高。   「真正的犯人总是不会承认自己犯罪,妳大可以再逞口舌之快,就不要让我将妳定罪!」言静心向来一帆风顺,从没想过有人会质疑她,当下心头火起,更加认定眼前人是刁钻之徒,心狠手辣又滑溜得有如泥鳅。   「好大的口气,司法界有妳这种人才算是毁灭有望了,欢迎归顺撒旦,以妳冥顽不灵的态度,定会受到我主喜爱,日日动手脚将人间大案交到妳手上,好为他取得甜美的无辜人类鲜血,妳这个无脑刽子手!」   若是平时,她不会气焰高涨地让女人当场难堪,多少会给一点台阶,可是她实在太生气了,无论是她对司法的弱智,或是她和仇厉阳的关系,皆让她愤恨难平,一肚子火气难以保持风度,只知道不找个人出气,邪恶的一面便会很快掌控理性,   到时她会做出什么事,连她自己也预料不到。   疯狂的艾妮亚——巫界给她的封号,意即指她一旦失去控制,就会像疯子一样,没人敢接近。   ***凤鸣轩独家制作***bbs.fmx.cn***   「辛爱妮,把脚放下。」那双惹火的美腿只有他能看。   一走出办公室,仇厉阳便看见她单脚踩在服务台上,脸立即拉下,将薄外套披放在她削薄的白玉香肩上。但是外套很快被抛掷于地,方才踩在桌上的脚现在改踩外套。   「厉阳,她犯了公然侮辱罪,我要你立即逮捕她……啊!妳推我……」再加一条罪名,袭击司法人员。   辛爱妮不屑地一撇嘴,以眼神慑视,言静心攀着仇厉阳的手立即自动滑开,小女人似的小鸟依人顿失依靠,没看见有人推她,她却莫名倒退三步。   「你可露脸了,仇大队长,我当你死在乱枪之下,找不齐骨骸了。」见到他,辛爱妮忿忿地开骂,新仇旧恨全涌上。   「我以为是妳躲着我,而不是我避着妳。」他好脾气的拾起地上的外套,轻拍灰尘,再一次披上她只靠一条细绳系于头后支撑的露肩美背。   美目闪了闪,她盯人的神情像在勾魂。「我不想见到你又如何,你不晓得什么叫自知之明吗?有多远就离多远,少用问案之名行骚扰之实。」   「那是妳的认为,我觉得妳非常想见我。」不让她再次展现胴体之美,仇厉阳将她拉进办公室,大门一关,谁也不许进来。   「自大狂,你从没被蚂蝗咬过是吧!」想变成猪头并不难,轻而易举。雪白纤臂轻轻一举,呼唤虫族的咒语尚未出口,一股强大的蛮力便捉住她双手,高举过肩,将她压在墙上,温热的唇随即落下。   纯然男性的气息侵入口中,浓厚的阳刚味恍若七月烈阳,蛮横而直接地灼烫粉嫩小舌,吸吮声大过心跳,直入喉间。   「我想念妳的吻,小魔女。」他满足的叹息,几天不见她,他的渴念居然已经那么深了。他想他对她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欲望,还有他最不想面对的爱吧。   「就只有吻吗?」被他稍嫌粗暴的吻吻得嘴唇红肿的辛爱妮报复性地咬他虎口,留下清晰可见的齿痕。   仇厉阳的黑眸转深。「还有妳的眉,妳的眼,妳骄傲的鼻,热情的唇,以及……」他大手抚过她凹凸有致的线条。「让圣人发疯的雪白娇躯。」  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眷恋一个女人,不见她时会想念她,满脑子都是她一颦一笑的身影,驱之、赶之,反而更加鲜明。   原本以为他做得到公私分明,一面查案,一面和她维持若有似无的暧昧情绦,在没确定她的清白前,他绝不动她。但他高估了自己。中毒了吧!他想。   名为「爱情」的剧毒。   「别忘了,你是个警察,而我还在嫌疑犯名单上,你该做的事是和我保持距离。」她压下心动,状似高傲地推开他,以蔑视的神态斜睨。   这几日,她同样在抗拒对他日益加深的在意,她体内一半的人类血液让她成不了血统纯正的女巫,对一向追求完美的她是抹煞不去的污点。   她爱她的母亲,这点无庸置疑。   但是又不甘心自己明明比其它女巫更为优秀,可是在正统巫师家庭眼中,她的身份就是低等污秽,甚至是肮脏的虫子,尚不如一头金角奇古兽,更别想和正统巫师相提并论。   当初会选择读法律,其实多少也和她下意识一直想摆脱不公的命运有关,只是在发现自己的身份就像嫌疑犯一样,不可能得到多少真正不带批判的目光后,她便放弃了,绝望的想迎合巫界眼光,藉由和纯种巫师的结合,产下被认同的下一代。   「错。」   「错?」   「正因为我们立场相反,我才更要盯紧妳,贴身保护。要是真正的凶手发现有妳的存在,他不会留下活口。」现在不是她有无涉案的问题,而是真凶会不会肯放过她。   「哈——想杀我?」辛爱妮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,仰头大笑。   「不要不以为然,掉以轻心,意外的发生往往在一瞬间。」稍有疏忽,遗憾终身。   「我没那么容易被杀死,除非你们警纪出了问题,否则根本没有人知晓我的存在。」   手机转录的影像早被她消除了,曾看过影像的人屈指可数,「美丽的嫌疑犯」不过是一句口头戏称,警局内的警察只知道她和血案有关,却不知她涉及哪一部,更没人相信她柔细手掌拿得动比香水瓶还重的武器。   「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任何失去妳的可能性。」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她,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在乎。   辛爱妮的心猛地一暖,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被重视,可不擅说好话的嘴却只能吐出一句,「油嘴滑舌谓之有鬼——」   仇厉阳看着她尴尬又懊恼的表情,满足的笑了,看来,他又找到一项她的弱点。「我是说真的,所以,可以不让我担心吗?」   可恶,这男人是转性了不成?怎么今天说话这么好听,让她连想生气都找不到理由了!   「你……要我怎么做?」她不甚开心的问。   他狡猾一笑。「首先,先来个吻吧。」   话落之后,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沉默……   第六章   「你用什么方法说服辛小姐配合警方调查的?」这日,封御书实在忍不住好奇的开口。「秘密。」   「难道不是因为你允诺她免除刑罚,她才肯放下身段,帮助我们缉凶?」莫非他猜错了?   这回仇厉阳连回答都嫌懒。   自讨没趣的封御书只好改口问正事,「那她给了什么线索?」   辛小姐虽然还是嫌疑犯,但也是全案唯一的证人,先前她不肯合作,将警方与她的联手可能斩断,他们不得已只能将她看作嫌疑犯看管,现在她的态度总算软化,那么应该也会透露些消息才对。 「自己拿去瞧瞧,别太惊讶。」他不希望有人掉了下巴。   接过薄薄的纸,封御书低头一瞧,表情有些抽搐,「这……这是命案现场陈尸图?」   男主人脸上画了个X,写上个死字,旁边是姓名。   而女主人是画圆,写的是亡字,名字一字不差地写在尸体上方,以箭头标示。   其他死者也是差不多情况,三角形,菱形,梯形的脸,一个个指名道姓,还刻意填上死亡日期。   「没错,她画的,而且一奚落的口气说她知道的就这么多,我们查不到不是她的责任,而是我们的智商和脑满肥肠的猪同一等级。」他说得有些磨牙。   封御书脸上三条黑线,久久才发出怨言,「你干吗把警方的资料拿给她看,未免太色欲熏心了。」   「我没有!」   「你没有让她看鉴识平面图,她怎么画得出一模一样的……」蓦地,他睁大眼,震惊地看向仇厉阳,两人同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,急忙将那张草图摊平,重新检视看似潦草的涂鸦。「厉阳,你瞧,言老夫人的陈尸地点和警方勘察的不一样,她被移动过。」相差约两公尺。   「嗯,没错,苏慧贞女士的脚旁有一摊血,我们以为是她身体里流出的,可是她却画出一个小女孩趴伏的形状。」也就是说言家小女儿受伤了,但当时还未断气。   因为空下的方格并未有任何标示,连名字也省略,只写下「七岁」   「那么……她会不会晓得言小妹妹被谁带走?」封御书推测。   同样的想法在他们脑中浮现,若是辛爱妮能画出当时的景况,那么若不是涉案人,便是目击证人,很有可能知道唯一的幸存者被何人带走。   所以她才敢说所有的线索都在一张图里,她已经藉由陈尸图告知,若他们还看不出端倪,这件案子将破不了,永沉海底。   再仔细一瞧,她甚至已点出七人先后遇害的顺序,菲佣是第一位罹难者,其次是老夫人、小孙子,言检察官反而是最后一人。换言之,凶手故意要让他感受到死亡的恐惧,以及眼见亲人一个个死在面前却无法抢救的痛苦,其残酷的手法非一般人做得到的。   「辛、爱、妮!」仇厉阳懊恼的怒声低吼。   「牙疼呀?好好一个名字从你口中发出,我这饱受摧残的耳膜都要抗议你的杀猪声了。」改天配个魔药,改变他粗哑的嗓音好了。   辛爱妮就像个被服侍的女神,手抱着不知是小猫或雪貂的生物,腰肢轻摆地走了过来。   现在整个警局就数她一人最轻松,这边晃晃、那边逛逛,几乎每个角落都摸熟了,还能随口喊出每一个警察的编号,彷佛在自个家里一样自在。   「妳怎么进言家的?」门口及电梯内的监视器都没拍到她进出的身影,恍若平空出现。   抚着白色软毛,她眼也不抬地逗弄「宠物」。   「用飞的。」   「说实话。」仇厉阳口气加重,显然对她草率的回答非常不满。   眉一挑,她这才好心施舍一眼。「骑着扫把飞到阳台,再和死神闲话家常,西斯·里约似乎越来越帅了。」   「西斯·里约是杀手的名字?」晚点再来惩治她称赞别的男人,现在他一点也不放髭地频频追问。   「不,是死神。」   「不要再打马虎眼,如果妳想洗刷罪名,证明自己的清白,最好别有所隐瞒。」她的态度根本是无所谓,没有一丝协助办案的意愿,害得他才觉成功的好听话计谋功亏一篑。   「我有说过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吗?当个嫌疑犯也挺有趣,你们警察好像有点迟顿。」明摆着的证据不去取,非要刁难难得放假的她。   「辛爱妮,我上回说过的话妳忘了……」话一顿,仇厉阳的口气忽然由严厉转为无力。「爱妮,离开我的大腿,我在问案。」   一旁的封御书掩嘴窃笑,既羡慕他的美人在怀,也同情他对美女的无能为力,铁铮铮的硬汉被吃定了,拿「犯人」没辙。   辛爱妮搂着他脖子,以他的大腿为椅,语调娇柔。「你不喜欢吗?」   「换个场合,妳会有机会晓得我喜不喜欢。」他以男性的身份威胁着,锐利眼瞳闪着压抑的渴望。   「啧,你好色。」她笑着往他胸前一抚。   「爱妮!」他立即捉住她的手,包覆的大掌却不曾松开。   她故作无趣地轻叹,「你们都没发现言家的室温高出许多吗?像有人刻意做了调整,延缓尸体冷却的时间,好让你们误判死亡的正确时机。」   「妳是说……」言家血案比预测的时间早了一点。   「除了客梯,为什么没人检查有没有载货的货梯?采集几个指纹不难吧!」还需要她提醒,他们真的有能力破案吗?   「杜文凯,过来。」仇厉阳面色凝肃地唤来一名队员,对他交代了几句话。   他一直有种感觉,似乎漏了什么,在她一番提点下,总算想通一些被他忽略的细节。他们的确不够积极。   交代完下属,他又转头问:「妳找言检察官做什么,他和妳有何关联?」他不想往不好的方面联想,尤其是在封子查出言修齐错纵复杂的淫乱男女关系之后。   辛爱妮不悦他一副询问犯人似的口吻,一口咬上他耳下三吋。「谁说我找他来着,我根本不认识他。」   「……可是妳在他的住所出现。」稍稍推离她,很难把持得住的仇厉阳节节败退,宁可应付凶残的歹徒,也不愿和水丝一般的她缠斗。   她得意地一扬唇。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在当场呢?」   唯一的证物已作废,连拍摄者的记忆也被她洗得一乾二净,谁能指证她去过血案现场?   「妳……」仇厉阳张口欲言,却因她以臀磨赠了他下身一下而倒抽口气。   「有图为证。」封御书反应灵敏地送上她所画的陈尸图。   她哈了一声,面带嘲色。「你不晓得我有通灵体质吗?能将作梦梦见的景象画出来。」   「嘎?」他无言,只能退下。   遇到善于争辩的辛爱妮,任谁都要高举白旗投降,避如蛇蝎。   「言家小女儿现在在哪里……妳给我一只猫干什么?」是猫吧?仇厉阳微愕地瞪着她放在他手心的一团白毛,有些不明就里。   「小花是我不久前拾来养的,正好牠也中枪了,说不定牠就是大难不死的孤雏,你可以问问牠是谁杀了牠全家,肯定会有相当有趣的答案。」她说得煞有介事,好像畏缩的小东西真听得懂人话。   仇厉阳声调转厉。「不要拿人命开玩笑,猫不是人!」   「你怎么知道牠不是人,牠亲口告诉你的吗?」人类对异世界的理解力果然等于零。   「因为牠是一只猫……」指间传来小兽的攻击,他低头一看,表情变得怪异。   「这是……貂?」   为什么猫会变成貂?他确定不会搞错两种动物的不同,而且牠似乎又在变了。   「牠可以是貂,也能是头小狼,或是天上的小鸟,看我心情而定。」手指一动,蜜权又变回猫的模样。   「……妳做了什么?」从她身上,他嗅得出一丝不寻常。辛爱妮笑着勾住他的臂弯,接过刚养不久的宠物。「我饿了,去吃饭吧。」   「爱妮……」仍有些疑点未厘清。   「人不要太贪心,要懂得知足,我已经替你们拉出一条线,用心点总会有收获,总不能要我直接把凶手捉到你面前吧?」她娇笑地轻点他的唇。   「妳办得到?」对于她,他没把握知晓她能做出什么事。   「可以。」她自信地一点头。「但我不要。」

赞赏

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辽宁治疗白癜风医院
北京白癜风的有效治疗方法



转载请注明地址:http://www.haishea.com/hsjg/605.html
  • 上一篇文章:
  • 下一篇文章:
  • 热点文章

    • 没有热点文章

    推荐文章

    • 没有推荐文章